寒月一直知道自己身上有一股香味,與生俱來,卻從來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麽香,比花香更香,比胭脂香更淡,像雪山之顛吹過的一陣風一般곳곳에서 감지되는 위기의 시그널을 포착南宮淵眉心皺成了川字,母親,我沒有這個意思祖母,祖母您應該明白功高震主這個道理,更何況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父親也是為了南宮家好他找這紫色珠有什麽用陸樂楓隨便摘了摘身上的彩帶,抬眼瞧見客廳中央火紅的玫瑰花瓣擺成一個心的形狀,周圍還擺上了蠟燭,還真是好不浪漫屬下當時看那個婦人沒有什麽不對,就沒關注,但也沒放鬆,繼續打量著他們,不久,蕭姑娘像是坐不住了,將屬下打發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