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瞳,你在害怕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安瞳忽然刹住了腳步仿佛內心深處的秘密,被人看穿了似地,她纖細的手指忍不住卷縮了一團蘇昡聞言笑了一下,又轉頭輕輕地揉了揉許爰的頭,微笑著對她像是寵溺又像是訓斥地說,你這麽喜歡胡亂給人許諾的嗎許爰不得不抬眼看蘇昡尹煦一時有幾分無奈在人聲鼎沸的大排檔裏,他們無所顧忌的吃著烤串,大聲說話,開心了就笑,這樣廉價的快樂,是在左岸那樣的高級場所裏沒有的不過我現在住在逍遙穀,每個月隻有初一會來廬陽城的和生堂看診,你們暫時不要去找我,免得暴露了身份,我會找機會過來看你們的勝負已經沒了懸念,在神之領域都打不贏的對手,那麽沒了神之領域,所做的一切也不過是垂死的掙紮,毫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