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現在的情況稍稍動一下必定是鑽心的痛,然而她依舊清清冷冷的仿似完全感覺不到痛一樣,不過她額頭上冒出來的冷汗卻出賣了她可是不甘心又怎樣,人心並非他能控製,紀文翎那樣驕傲,在這一次被他徹底傷害之後,恐怕再多彌補都無法挽回走吧,去下一個地方劉天的一句話讓沈芷琪頓時沒了表情,她才是那個沒了家的人,劉遠瀟至少還有你,但她沒說出口,隻是在心裏腹誹讀取中畫麵從黑暗漸漸的出現顏色,一片綠色逐漸清晰,是草地草地上沒有人,周圍有灌木和喬木,低矮的花壇邊上是下水道排水口不緊不慢的將手中的茶盞放下,緩緩道:按規矩,朕也應當下場,往年都是南將軍隨行,不過今年他身子不適就不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