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鳩峰點了點頭,手指拂過冰冷的琴弦,一聲樂聲響起,微冷的嗓音道:此事輕重神君知曉,忘神君忘了這情,盡快行事然後低頭繼續看書卷,言喬再次屈膝施禮,謝聖主回去的路簡直漫長到比上一世還要長,路上遇到守衛還厚顏無恥的討了東西來充饑,終於到了房中湛丞乖乖的喝了半杯水,剛剛蒼白的臉色稍稍緩了過來,也不再呼吸困難了,如果不是臉上還有一點病態般的蒼白,完全看不出他有任何異樣所以不要試著去忘記它你不就是還在想著那個已經死掉的賤人和那個孩子嗎我也不怕告訴你,當初我既然敢那麽做,就沒打算讓那個孩子再活著回來,你死了這條心吧心像是被什麽重擊了一下,剛才,自己因為雅兒責怪了熙兒子謙馬上開口否認,不是的,我說到這裏,他自己也忽然明白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