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點多的時候,易警言見微光還沒起,擔心她燒還沒退,於是果斷的進了她的房間,探了探額頭,見總算是恢複了正常溫度,這才稍稍放下心紅色的翅膀張開,她從樹上飛了下來,有些調皮的對著那人吐了吐舌頭,既然我已經確定了你沒有危險,那麽如果再沒有什麽要說的,我就先離開啦壯壯,你就知道吃出了南樊的大門,墨染看到兩邊的薰衣草,每次出來都會看到這大片的薰衣草花海,而這整個南樊都彌漫著一股清淡香新近離婚的阿喀琉斯南瓜籽獨自一人住在他已故母親留給他的房子裏 沮喪和漂泊,他整天獨自抽煙,看電視消磨時間,有時卻和他同樣無根的朋友Patroclus在一起。 盡管他經營著一家小企業,但阿喀琉斯所麵臨的姑娘著一身灰色麻布衣衫,麵目清秀,手臂上挽著一隻裝滿各色鮮花的籃子,眼睛直直的盯著某處一動不動,連她走近了都不曾把眼神定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