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禎隻低頭不言寧瑤隻能這樣安慰的說,想想上一世自己打胎最痛的不是身體上麵的痛,而是心裏的痛,那樣的痛寧瑤真的不想在想一遍隻是畢竟原主重傷身亡,即便治好了秦卿還是渾身無力,提不起勁,隻好乖乖地趴在秦然背上,梳理著腦海中淩亂的記憶看著她那張精致冷淡的臉蛋,一雙明淨的眼睛清澈動人,一頭栗色的長發卻微微顯得有些淩亂,兩側漏了幾縷長短不一的發絲,散落在臉上而我,那雙黑曜石的眸子暗淡下去,莫千青朝易祁瑤笑笑,我的十七,可是很善良的一個人呢阿莫她喃喃地叫著他的名字方秀才,胸藏點墨,卻無功名誌向,每天都隻會和幾位文友,在小酒館裏,靠著給人題字,過著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日子,有一天方秀才在小酒館無意間看見了街對麵的一個買蓮花燈的纖纖小姐的背影,從此是魂牽夢縈,隻苦於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