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針又開始走動了哪怕就算如此,我也會想他,我不知道他來自哪裏,做什麽的,就隻知道一個名字,就算想要找他,也不知道該到什麽地方去找忽然她的動作一頓,上邊明晃晃一灘透明的晶瑩,是她的口水,最要命流到了一份手寫的紙上邊,字跡暈染一大片,根本看不出來之前寫的是什麽長長的走廊處柔和的壁燈隨著他們的經過一盞一盞地緩緩亮起,透過落地玻璃窗還可以看到院落裏挺立的鬆柏,還有細密而連續不斷似霧般的雨水林雪不知道是不是聽錯了那一天冥殤成為神,魔,人三族的笑話,他寵了三百年的女子竟是來殺他的,最最可笑的是他死在那個女子的一句玩笑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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