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九歌忽然好似想到了什麽東西,伸出右手中指,輕輕咬破一個口子,鮮紅的血液順著傷口流下,不偏不倚正巧滴在那生鏽的鐲子上蘇昡微笑著放開她程晴站在陽台深吸一口氣,她無法忘記當時的那一幕,向序那犀利冰冷的眼瞳,刺得她的心無法呼吸,那是掉入冰窟裏的刺骨的冷就像一個摔倒的小孩,沒有親人在旁邊可能會揉揉摔痛的地方,若無其事的起來,然後繼續向前,如果有親人在,一定會嚎啕大哭自己剛進網球部的時候就聽說過她的名號,卻應該不是正選沒怎麽看過她的比賽,隻聽過很多人把她傳的神乎其神你這傷不是什麽大傷,但也不可以忽略,這幾天就不要做什麽劇烈運動了,這是藥酒,我給你擦一擦,揉開了會好的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