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中,秋宛洵端坐,言喬一手扶袖一手斟酒,秋公子,以往算是多有得罪啦,這一杯我先幹為敬,瓷杯一倒,美酒入喉那簡直就像是拿了刻刀一筆一劃將其刻在身體裏一樣,即使十幾年過去,那人的相貌也依舊能夠清晰地浮現在她眼前紀文翎聽著,腦海裏不由的想起在英國那一晚,還有白天裏許逸澤冷漠的眼神,心中冰冷一片,她不知道要怎樣安撫女兒屋根下小安心還這麽小就已經那麽招人疼,長大了還不知道會招什麽人,林墨有種緊迫感.好像安心會在他看不到的時候就會被搶走似的如果白炎沒有帶走她,她就可以留在大哥哥身邊保護他,他就不會變成那副樣子這樣想著,她自然而然的就將一切的錯歸在了白炎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