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昨天爬山爬的辛苦,言喬睡得香甜,秋宛洵揭開珠簾,是在不忍心叫醒言喬,站了許久還是不知道叫還是不叫季九一揚眉,認真的聽著因為映入她眼瞼的冷司臣明顯的不是她初認識的模樣,一頭白發雪一般散在背上,有些淩亂,卻並不影響他的風姿,他依舊是平時那種冷淡的模樣李喬想像不出這種氛圍用什麽詞來代替,難道就是這時下所謂的有著同樣信念的人這一剛走出馬頭,那些人就陸續從不同的方向分散而去我可能要判死刑了他苦笑預期的與大地親密接觸的觸感並沒有感受到,而是聞道了一陣淡淡的熏香,腰間出現了一隻溫暖有力的手,將她帶入自己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