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憂穿著一身白色的醫生袍,秀氣的臉上架著一副斯文的眼鏡,低頭看了她一眼,隨後指骨分明的右手不斷在病曆本上寫著什麽在暗歸山的時候嚴威經常跟她說起趙弦,曾說過,趙弦每次出任務受傷回來,總是連吭也不吭一聲躲在房中自己包紮宋小虎,你說什麽沒什麽,墨月,你渴不渴,要不要喝水宋小虎被墨月突然的出聲嚇到,連忙拿著一瓶水走到墨月跟前她覺得這女孩笨極了,竟半點也瞧不出她的冷血心腸,還傻乎乎地將她視為好友,甚至不惜冒險跳入冬天的河川裏去救她她轉過身,看到了陽光底下,伊赫那張精致俊美到了極點的臉,他涼薄的唇邊似乎擒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定定地看著她這是給你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