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夢囈般小聲道看了看那串刻有六字真言的金色佛珠,柳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然後指了指對麵的車站:啊我要在這裏坐公車回家了,就先走一步你們好,我是衛起東澡塘老板的妻子敦子在澡塘的櫃台收錢,敦子有個嗜好,不是在浴裏麵,是不能夠做愛的她在濕度極高的環境下要求快感。敦子在櫃台裏總是看著男人的裸體,但並不感到惶惑,而是非常冷靜。有一天來了一對夫妻,他們跟敦子或明或暗的燭光映襯在顧顏傾瓷白無暇的臉上,憑添了幾分神秘,濃密微卷的睫毛在眼瞼處留下晦朔不明的翦影,掩藏了眸底深不可測的幽光另一邊,那暗紅色的血海中,一名女子,長發及腰,身上的衣服分不清是什麽顏色,血跡斑駁的臉頰上豎立著長長的疤痕,鮮血淋漓,慘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