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半晌才摸著額頭笑了起來第二天一早果然一出門就看到了早就等著的關錦年,就那麽看他一眼今非就莫名其妙地紅了臉天地間的靈力不斷的匯聚而來,明陽的手臂一端緩緩伸出無數纖細透明如經脈的東西,以級緩慢的速度盤旋延伸忘記自己為什麽這麽努力修煉,也忘記了自己為什麽追隨他的腳步,黎漫天已經催眠自己,把自己跟隨他變成一種習慣走到楊任家,白玥走進來,看到楊任和蕭紅在沙發上聊天,楊任瞅著她:進來不知道敲門啊白玥說:又沒幹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敲什麽敲拜托,那能叫做腫了嗎我記得玄多彬你跟我說過你的額頭本來就有一邊高高的,若弄紅點的話看起來就像是腫著的一樣的而如今的明陽做什麽都要學會用左手,開始他是很不適應,可後來硬是逼著自己什麽動作都多做幾遍,才慢慢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