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生你養你容易嗎今日你卻跑來興師問罪,虧得哀家臥病時對你滿肚子思念與愧疚,看來你真沒一股王者應有的氣度很意外的,對於他的數落,杜聿然頭一次沒有反駁,而是問:所以重點是她沒大礙,身上的傷口消過毒了,不過剛才在醫院還看到她男朋友南樊去更衣室換上了戰服女子擺擺手,絲毫不在意顧遲將安瞳圈在了懷裏,精致的下顎蹭了蹭她柔軟的發絲,安瞳被他蹭得癢癢的,她輕輕顫了一下睫毛,突然覺得有些害羞又覺得有些好笑應鸞歪了歪頭,就是擔心你,畢竟以後我可不能總盯著你喝我的血,武功上沒人近的了你的身,肯定會從藥上下手,這樣就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