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蔓珒皺了皺眉,他搞什麽但還是握著電話,從椅子上站起來,伸手唰一聲將窗簾拉開,隻見杜聿然站在自行車旁,手持電話,衝她笑著揮手他似乎從來都沒有真正了解到這個女人,或者說根本就猜不透她的心思,他甚至覺得曾經的自己看錯了,也愛錯了又站了一會,白玥看表已經六點多了,沒人動,白玥問旁邊那人:是六點下班嗎怎麽沒人動啊我不知道哎,應該是吧忽然一陣震動,路淇跟著都朝著一個方向看去,隻見一個白衣女子懸空與一隻巨大的蜈蚣對峙而立,他們腳下是火紅的翻滾的岩漿好像她不接受她的道歉簡直就是罪大惡及似的,真是好笑白蓮花那一套也拿來用在她身上,不過這群男人沒有意外的很吃她這一套你這個代價可真夠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