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留下滿臉冰霜的墨九她懊悔自己剛剛怎麽會有那麽可笑的想法,心裏有點對不起梁佑笙,重新把自己放進她的懷裏,低聲說:對不起也不是特別傷心,也不是想哭,隻是不願想起那時候的事。現在我隻想好好睡覺……那時候這附近本來遍地綻放蒲公英之花。敲鍾的時候,花被風一吹,銀色的種子就飛起來 她 站在那之中,一切的一切都隻是一場夢是夢……還不等應鸞說話,一旁的祁書突然推了推眼鏡,一聲不吭的走出去,應鸞叫了他一下,他腳步沒停,直接往喪屍群那邊去了並且攬住了她的肩膀現場的眾人沸騰了,尤其是記者們,紛紛用手中的設備哢嚓哢嚓的拍個不停,問題也一個一個的拋出來他知道,懺悔來得太遲,而遲到的父愛並不能帶給紀文翎溫暖,反而是讓她對母親無盡的懷念和對那段往事的塵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