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應鸞沒有將來龍去脈都告訴祁書,但祁書並沒有多問,他隻是點了點頭,迅速的在屏幕上調出一張女人的照片,就是她那日西城門角樓一戰,烈焰閣損失慘重,她自問終將無法釋懷至於今日的牢獄之災,她亦曾寫信提醒過他,隻是他並沒有放在心上她這話說的倒是句句為她著想,每一句裏卻都隱隱的影射出她其實就隻是臣王的一個玩笑而已,就算娶她,也隻能是住冷宮的份倆人站在江邊的堤岸上看著下麵的過河的渡船:這是那年的船難之後河監局唯一批準可以過河的客船河那邊的人剛剛上了船船立即就開走了孫品婷又敲了兩下吧台,這點兒怎麽夠今晚上你不準幹別的,我不讓你停,你就一直調,別停下,知道嗎那人唏噓了一聲,看向許爰如果說被匪寇燒殺劫掠後的百越城是一座空城,哀鴻遍地,十室九空,那麽眼前這座被時疫肆虐荼毒的越州城就是一座死城,滿目瘡痍,暮氣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