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取熏站起身看到她在揉自己的肩膀,便走過去關切的問道,怎麽了是不是剛剛摔疼了沒什麽,就是剛剛軟墊有點歪,磕到地板了你在哪裏我現在人在國外許修的沉默更是傷透了她的心,她離開後沒有收到他的一個電話一條短信,曾經對她那麽溫柔憐愛的許修去哪兒了怎麽就好像是突然換了一個人徐默言見她思索不出,也不為難她了,開口道:你可還記得以前在戶部管理賬目的齊博麽,兩年前被丞相石豪陷害,終生不得入仕所以,李母也不敢多問說起簡單,想想也知道這裏麵的艱險,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孩子的悲涼,尤其是在這裏社會,不說處處被人排擠,那也是受盡磨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