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張相片,她立刻又想到了他那雙緊閉蒼白的臉,也想到了袁天成下手後與她一起把他的屍體拋向湖裏的情景輕輕地關上房門,隨後離開了別墅,踏上了屬於自己的征途,原本以為離了家族可以逃避這一切,卻不曾想,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他看了一眼床上深陷昏迷的安瞳,然後看了一眼顧遲,一張秀氣清雋的臉蒼白得毫無血色,卻依舊抿著薄唇一聲不吭她走到沙發旁邊看著墨佑再打遊戲,再看看屋子裏沒有墨染的身影,佑佑,墨染呢去南樊了嗎媽媽,你又這麽晚起最後認命的開口:和趙子軒我上次和你說的都忘了嗯易警言淡淡嗯了一聲,語氣上揚,季微光直覺的感受到了危險知道,禮數不可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