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著胳膊,躺在屋頂上的男子百無聊賴般地打著哈欠,交疊著的雙腿也無聊地左右晃動著,冬日午後暖熏的陽光打在男子身上,帶出一絲慵懶的氣息高老師笑著開車走了雖然應鸞還是覺得有些不對,但這問題肯定是出在白元身上,白元這個人脾氣一向怪得很,搞不明白也是應該的縱身一躍,冷虛真悄無聲息的進了房間,將藏在袖中的紙拿了出來放到桌上顯眼的地方,冷著的眼眸又忍不住多看了幾眼,返身飛速而去第二天還沒到,半夜時分任家姐妹的事情就已經鬧得沸沸沸揚揚,安心把手裏頭關於任青青一家的違法犯罪的證據,整理好,打印了很多份那日王妃救大君臉頰上受了傷,大君說要給王妃用上好的傷藥,不能留下一絲一毫的疤痕,是以奴婢仔細看看,王妃的傷有沒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