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令霂輕輕地拍了拍安瞳的手背,示意將他扶到大門外,安瞳輕輕點頭,她知道老人家已經十分疲倦,從他顫抖的雙手她就能感覺到現在的閩江根本分不清麵前的人是誰,他的腦海中隻有兩個字殺戮這是他唯一的目的,是的,他是個殺人機器,隻知道怎麽殺人,其他的,都是枉然程晴看到許成走下車,她是沒有想到今天的爬山會來這麽兩個意想不到的人,如今她隻求能順利爬完山,然後各回各家如煙冒昧的問一句,聽說王妃少時開始便在幽冥學藝,不知王妃可認識易姓之人南姝有些警覺,好好的聊天,她開始打探起消息了老人抬頭看看外麵嘩啦嘩啦下著的雨,不緊不慢的說道應該還有兩天的路程吧雨水順著茅草滑落,發出滴滴答答的響聲或許在旁人眼裏這不過是一場比賽而已,可隻有他自己知道,輸了的絕不止是一場無關痛癢的的比賽,而是一份尚未來得及說出口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