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車裏,顏承允拿下臉上的墨鏡,在手裏把玩著,惜兒姐姐,以前你外出都要這樣裝扮嗎顏惜兒隻是微微笑一笑,是啊,可以免去很多麻煩沉默有頃,直到一襲粉衣的月蘭快步走進亭內俯在秦寶嬋耳畔不知說了些什麽,她才艱難的挪著蓮步一步一停的走到桌前,提著筆顫顫巍巍的寫著雲望雅看著鳳君瑞,欲言又止,這麽算的話,那個時候鳳君瑞才五歲吧,可是看皇帝今天的態度,當年他也不見得會放過鳳君瑞啊對了,小姐,還有一件事,之前您讓人往廬陽城送的那封信,和生堂的掌櫃說已經有半年不曾見到過司公子了流雲突然停下來說道她跟著侍從走過走道,穿過回廊,再繞過七扭八拐的鵝卵石小路,穿過三進三出的前院,走進了後院,這裏是專為女眷建的房屋更讓他觸目驚心的地上的血跡,那已經不能算是血跡了,血在地麵上匯集成一條小溪,不知那人放了多久的血才能流了這樣多,滿屋子都是血的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