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梓靈正站在湖畔,一身白衣勝雪,披了一件白底金邊的披風,眉眼彎彎,有如墨畫,眸若點漆,鼻若瓊膽,唇不點而朱,眉不描而黛蕭子依在小巷子裏走來走去,昨天晚上說好了今天早上七點準時在這裏集合的,她也是趁慕容詢去上早朝,偷偷出來的他不說為何事而道歉,甚至連一句道歉所標配的對不起也沒說,他這哪裏是道歉,分明是嫌場麵不夠活絡,不夠熱鬧梓靈緊緊閉了一下眼,再睜開時,眼中滿是自嘲,嘴角勾出一抹諷刺的弧度:癡情總被無情傷,也罷,蚩風,我說過的話,自然不會反悔難道是在什麽親戚朋友身上那為什麽沒聽誰談起過無忘大師看見她的疑惑也不向她解釋,對,你的親人身上,比蕭老爺子他們還要親的親人寒月笑眯眯的,並不放在心上,淡淡的問:是嗎可是我很可能會是那個命定皇後,你不怕殺了我,誅連九族寒月倚著一棵歪脖樹,依舊笑得歡快問